青衣(四) 青衣 (五)
青衣 (六) 青衣 (七)
青衣 (八) 青衣(九)
青衣(十) 青衣(十一)
青衣(十二) 青衣(十四)
青衣(十五) 青衣(十六)
青衣(十七) 青衣(十八)
青衣(十九) 青衣(二十)
青衣(二十一) 青衣(二十二)
本期说明:
谨以此章献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无人争锋的乌鸦嘴血色风云同学,顺便凭吊一下乃因为乌鸦嘴而英勇就义的悲催命运。咳……话说我许诺为你多更一章,这章你是绝对的主角,安慰一下哈~顺便感谢一下你把我们家萧放演的那么帅。
嘿嘿,相杀之仇,不要计较哈~~
再,感谢被****的小乔妞和想妞~谢过~
顺便再凭吊一下我没过的考试……血色我还是恨你呀呀呀呀……乌鸦嘴……
哈,顺便,古代是有保护费这个项目,却是没有保护费这个词的~~我无耻的安上去了,唔,博大家一笑。
再,有心的同学查查前面,就能发现这伙悲催的山贼是谁哦~~哈哈。
“咦,破船兄,话怎么能这么讲呢?所谓礼尚往来,投我以桃花酒,报之以保护费而已,哈哈。”
黑色衣服的那个沉默不言,只是抱剑冷冷的坐在一旁石凳上。
“这位长得人神共愤的兄台,可是你想要喝这坛桃花酒?”叫萧放的那人沙哑的嗓音里含着笑,手里的酒坛晃了一晃,又自顾自的就着坛子猛灌了两口,往外迈了一步,“哎呀呀,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烂桌子烂椅子的?走路都不好走了。莫非家里买柴火的钱不够了?”
这戏谑的语气听着让人忍不住笑,恍惚觉得有一点熟稔,再想,却又想不起来了。
“老子砸的!怎么样?”闹事的那个汉子不知道怎么答,憋了一下,吼出这么一句来。
“砸的好!”沙哑的声音里依旧带着一丝腥甜的笑意,还杂着那么一丝两丝的悠然,“本公子早就看不惯这些破桌子破凳子了,喝个酒,凳子上的毛刺还刮衣服,这位兄台真是体贴民意,就劳烦兄台都给换成金丝楠木的吧。”
“楠木***个大头鬼!要找死的过来受你爷爷一拳!”那汉子铜铃似的双眼一瞪,一拳打在一个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后面的小喽啰们欢呼雀跃叫好。
“你他 妈 的什么玩意儿?敢来惹我们老大!”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
“妈的,眼睛长头顶上了,敢来挡我们的道!”
“丫就是一吃撑了嫌命长的。”
……
出门上小喽啰,真是耀武扬威的不二选择,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唉……”萧放叹了口气,“骂人还是要人多,你们二三十张嘴,臭气可熏天,可惜破船兄向来惜字如金,也不肯帮我搭句话,真是惆怅啊。”
黑衣人依旧坐在石凳上,动也不动,只冷冷道:“无趣。”
“人生一直很无趣,所以才要找点乐子嘛。咦,酒快要喝完了,”萧放晃了晃酒瓶,然后一口灌下,酒坛往后一抛,“那就了结吧!”
我听见剑锋轻微颤动的声响,一道青色的人影嗖然穿过眼帘,出剑极快,还未看清面容,便已收剑回复原位,他站定了半响,方才抛出去的酒坛才跌跌撞撞的落下地来。
眼睛挪过去看那边,刚才那汉子还有二三十个喽啰全都手捂着嘴,浑身颤抖,满眼惊惶,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事情。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滴滴答答的,我顺着他们的眼睛看地上,全部是齐刷刷断了半截的舌头。我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由发抖,门被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声响。
惨了。
“什么人?”只见那萧放身形一变,青色身影朝这边闪来,我心中一凛,闪身躲在门后,剑锋已到门口,门缝那里,看得见几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门框,千钧一发之间,听得意儿在外面大声喊道:“大侠手下留情,里面是给我娘瞧病的大夫。”
“哦?”萧放拉门的手停了下来,却还是在门外站着。
“城南济生堂的女大夫,您看墙角还有绣了济生堂字样的药箱。”
“女的啊……”萧放顿了一下,想了想,“算了。”闪身回去。
我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他们今日对话没有太多重要机密内容,否则这人如此手辣,我定然命丧此处了。
那边只听得萧放对着意儿幽幽的道:“‘大侠’这两个字最是下流无耻,下次别用我身上了,不然我回去要被耻笑的。”然后又叮嘱那边的众山贼:“今天饶你们几十条狗命,记得拿钱过来把这的桌子凳子都给我换一遍,你们老大答应好是金丝楠木的,要是换的是别的木头,我就去把你们窝给端了。”想一想,又轻笑道,“梁子结下来了,要报仇的赶紧回去头悬梁锥刺股练武去,帐记在我头上,这个铺子以后就是老子御用酒铺,敢来这挑事的先自己准备好棺材,洛阳萧放,敬候佳音。”
“你最近废话越来越多了。”墙角黑衣人淡淡道。
“趁还能说话的时候多说一点,我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赴黄泉了,那就想说也没得说了,现在多说,捞一点本钱回来。”嘿嘿一笑,“破船兄,我精打细算吧?”
“何不杀之?”黑衣人的声音低沉沉的,让人觉得冷。
萧放长声笑道:“要是都杀光了,何人报信,何来威慑?杀不若不杀,况且——”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你看这小二,瘦弱成这样,二三十具尸体也不知道他要埋多少天,哎呀,我又不想帮他处理,过几天我又还要过来喝酒,那时候到处都是苍蝇蚊子和臭味,我很吃亏的啊。”
山贼们连滚带爬的逃走,意儿赶紧过去千谢万谢,萧放想起了什么似了,道:“你这酒,酒味太淡了,下次多放冰糖,白酒底子也不好,明儿个你去洛阳城东地瓜酒坊拉酒来酿,就说记在萧老板帐上。”意儿赶紧又继续道谢,萧放嘿嘿一笑道,“谢就不必了,本公子辛辛苦苦给你打了一场,酒钱就抵消了哈哈。”意儿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他拉着那个黑衣男子走了。
两人边走依旧便说着话,只听黑衣男子低沉的声音道:“你又不缺钱,这点帐也赖。”
萧放的声音:“咦,赖账是一种乐趣,破船兄你不明白。”
两人走的稍远了,一会儿听着山间飘渺的吟唱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声音悠远,有一丝的沙沙的感觉,像是那萧放的声音。不一会儿听到黑衣人的声音:“一千二百五十六遍了,诗经囫囵学了两年,就只会这一句么?”
没有听到萧放的回话,一会儿,听见那吟唱声变成恶作剧般的“西风西风西风西风……”
顿了顿,听见黑衣人道:“乱世有你,前途堪忧。”
吟唱声继续响起:“哈,西风呀西风呀西风,破船呀破船呀破船,堪忧呀堪忧呀堪忧……”
我已经十分能想象得到黑衣人一脸无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