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加班到很晚,回家路上,看车窗外路灯的微微亮,反反复复听着伤感的音乐,
这个故事立刻浮现出脑海,挥之不去。
现实和虚拟交替,人已入戏,胡乱写写。
我叫小五。
之所以叫小五,并不因为我排行第五。
我也不是在五月、或者五号出生。
我当然也不姓五。
——那我为什么叫小五?
——不为什么。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
我是个孤儿。是飞哥捡回来的孤儿。
我不会因此就对飞哥表现得多么感激涕零,事实上,当我第一次稍微露出一丁点儿这种感激的表情之后,得到的,是飞哥的一个大耳括子。
“你们,是代打。是我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杀手。”
“代打要个屁的感情。”
“老实听话,好好完成任务,我不会亏待你们。”
“否则,你们就都给我滚。”
飞哥一共捡回来两百多个孤儿。
到最后只活下来两个人,成为合格的杀手。
一个是我,一个是标准刀疤脸。
据说,南疆有一种制蛊的方法。
把几百几千种毒物放在一起,不给它们食物。毒物们饿了,就会互相咬食。
最后活下来的,就是最毒最凶狠的蛊王。
我——小五,和标准刀疤脸,大概就是最后的蛊王吧。
那些死去的人,和那些绝望的脸,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变得很模糊。
我只依稀记得,当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躲在暗处的我,从缝隙里看到的,标准刀疤脸那狼一样血红的目光。
如果不是飞哥出来说停,我和他,哪一个会胜出呢?
我不知道答案,因为后来一直到死,我们之间也没有再交过手。
事实上,从那以后,我和标准刀疤脸,就成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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