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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开在白羊座

时间:2008-11-03 18:48 作者:老来聊发少年狂 ★★★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呃,本文纯属YY,欢迎对号入座。谨以此文送给我生命中最可爱的白羊座男子与女子。尽管,我没有想好,怎样告别,但,写完此文,我不会再回过头去看你。——代题记我会尽量,面无表情——这样,看起来,我们都是安全的。灵云禅师有偈语: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
呃,本文纯属YY,欢迎对号入座。

谨以此文送给我生命中最可爱的白羊座男子与女子。

尽管,我没有想好,怎样告别,但,写完此文,我不会再回过头去看你。

——代题记

我会尽量,面无表情——这样,看起来,我们都是安全的。

灵云禅师有偈语: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所以,黄昏,当我到太湖,站在小径上,满眼桃花逼进眼,忍不住眼泪扑漱漱掉下来。

真是奇怪的人生际遇——有人见桃花可以悟道,有人见桃花却平添心事。

只是一款游戏而已,但我却固执,固执地坚持着一种姿态,像是要去到一个自己都不明白的极致。

到最后,当初面目都模糊了。

你,与我,都是戏中人。梦境似的日子。

我和别人说,我经常站在**身边轻轻背他写的词。

听的都人都笑——看,多无聊。练级刷副本赚钱的时间都不够……

真的,谁要管这个啊?谁要去细细体会“十年生死两茫,不思量,自难忘”?谁要去想“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还莫明其妙掉眼泪?呵——自己想了都好笑。

是的,有一段时间,就是这样,像怨妇,又自卑又自怜。我觉得被世界遗弃。

我一点都不可爱,我经常让人失望,包括自己。

瓦砾是白羊座女子,阳春三月,属于白羊。

瓦砾。说春天出生的孩子都特别聪明。我相信。

我有一次给她发短信祝福她生日的时候,刚好抬眼看到窗外桃花开得疯魔。——真是美好的日子。

我对瓦砾说,我要写很多很多的小说,用你的名字。

她说好。

然后我不再说话。其实,后面我想说的是,我不想忘了她。一生一世用黑底白字证明。

可是,我现在突然想忘了。忘了关于蚂蚁的那个瓦砾,忘了关于蛋蛋的那头猪……别人都听不懂,我也后也不再提起了。

我是女子,她也是女子啊。

写下这些文字,我不再回头看她。

或者,我以后不再写字,或者,我继续写——仍然写瓦砾,可是,那个瓦砾不再是她。                                                 

----------写在正文之前

1

我冒着魂飞魄散的可能,倒掉那碗孟婆汤。

我就那样站在阎君面前,无所畏惧——我坚信,我不再需要灵魂,不再需要身体,更不需要轮回,我没有心,没有情。你能奈我何?

绝望啊,绝望。

所以我摒弃一切。

想是阎君被我眼里最深的绝望怔住,反而动了恻隐之心。

他没有苛责我,反而伸出手,从我左边的胸口掏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那一刹那,我能感受到风从身体里经过的感觉——像北方冬天,风吹过破了的窗纸,赤啦赤啦的……

我立时觉得通体舒泰。干净明澈。

阎君没有看我,一直在端详他手里那团从我身体里掏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东西。

过了半天,他说,我会用一天的时间把这颗心缝补好,你答应我,从此不能动它。

还有阎君忘了说,我却自己知道——不要看桃花,不要遇上春天出生的人。

我看着阎君把那团碎得不成样子的血**补贴粘,然后似是完好如初——再放进我的身体。

该忘记的,该放下的,都仍然历历在目。但,我已不再是我。

阎君说,往后,我叫苏早春,生于北宋公元1067年。

前尘往事,再与我无关。

2

公元1089年,也就是元祐四年。苏州城,绿柳如烟,繁花似锦。我伴在他左右。

他不再年轻。历年的宦海浮沉,颠沛流离,已早生华发。可是,仍然风度翩翩。我惊异于这样的男子,豁达,淡定,从容,并且珍视生命中每个女子。

他不知道,几百年后,他在很多孩子课本里,考卷上,被诵读一遍又一遍。

他叫**。

与我相差三十岁。

他说熙宁元年,他在大理城边捡到我。我躺在襁褓里,大概有半岁,眼珠乌黑,不哭不闹。那天刚好是早春三月,大理城内柳树刚吐芽,桃花漫天飞,蝶舞翩翩。

他让我跟着他姓苏,名早春。

是他,给我姓名,教我识字,甚至偷偷从武当山请师傅教我习武。

他是父是兄。

他说,小妹,寻常女子到你这个年纪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你却白陪我耽延了这些年月。

我笑,先生,早春这一生,能长伴在你左右便足够。你自小没把我当寻常女子养,所以,不必拿我与寻常女子作比。

他不再说话。

苏州城,初夏。和风微薰,我端坐院子里的梨木桌前,为他研墨。像看到自己的心,如眼前的一方砚台,沉静,光滑,坚硬。它,还是阎君呕心沥血缝补的那一枚么?

他把手背在身后,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步子悠闲却坚定利落。自此,我方知,什么叫闲庭信步。

后来,他走到桌前,举笔挥毫。一气呵成。朝云在这时也抱琴出来,墨迹未干,从她嘴里轻吟浅唱——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洗沉烟,棋声惊昼眠。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圆。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我原想,此生,便如此——**,他是令人觉得踏实与安全的男人,我可以仰望他,依赖他,却够不着爱。我是说男女之爱。

——我便可以遵守与阎君的约定。

3

可是,可是。

世事总不能让我们一厢情愿的。

所以,那天,**敲我门,走进来。也不坐,踱了会儿步,然后轻咳两声。我知道,有些事情躲也躲不过。

能让他如此难以启齿,只得那一件。

我放下手中针线——只能我先说:“先生,是否有人来提亲?”

“小妹,聪明如你,所以……”他仍然沉吟。

“所以,先生直言就是了。”

“庄家,你知道的。”他轻轻叹一口气。

我说:“是的,我知道”。——知道庄家,苏州有名的丝绸商,家道殷实,庄少元是独子,却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更知道,**他没有理由再留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

“小妹……”

“先生,让早春自己处理,你觉得可以么?”

不是今时今日,宋朝对封建礼教遵从到最变态的一个朝代。但只有在**面前,我才敢如此斗胆——我知道的,他也知道。

他不再说话,深深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我们之间的对话,总是很短很短。短到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明白。

4

我见过庄少元。

那次是陪朝云去买衣料。我对这些是最不在意的,只是偏爱暖暖的鹅黄绸子做成的长衫,像早春三月刚抽的新芽。

我内心冰冷,却爱暖暖的颜色。

朝云选完自己的,又替**选——我很无聊地转来转去,误入庄氏丝绸的后院。

时值初秋,有暖暖的阳光,空气温暖而**。

庄家丫环在院子里,把被子抱出来,挂在竹竿上晾晒。笨丫头大概同时挂了太多被子,却同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猫,撞到其中的一根竹竿,眼看稀里哗啦全部倒塌——

我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一个轻跃,跳过去抓住被猫撞到的那一根,局势便被控制。

“好身手,兄台习武么?”

我转过身,看到他——我都想轻轻喝彩,真是漂亮的男子。眉清目秀,气宇轩昂。

他看到我的脸,愣怔了一下,然后写满尴尬。

“原来是位姑娘。”

我低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前厅找朝云。

我着长衫,只用布条把头发轻束脑后,随意地挽起。经常被人误认为男子。

“我叫庄少元,敢问姑娘芳名?”

我没理他,径自出去。

他是少东家,实在能轻而易举地知道,刚刚谁家姑娘光顾过他家的丝绸庄。

庄少元,呵,他怕是苏州城里半数待嫁女子的心事吧。

可他却偏偏选中我。

对不起了,庄少元。

5

嗯,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

那天,我对着王媒婆以及摆了一厅的彩礼,还有,还有太多看热闹的人。

我只听到自己的声音,清晰而坚定——谢谢庄家公子抬家,但早春本是浮萍般的女子,幸得苏先生仁爱,才得苟活。所以身外事已经看淡,早春立誓此生不嫁!

然后呢?

呵,然后——苏早春闻名苏州城。怕是,就是以后再想嫁也没有机会了的。

我要管是什么骂名臭名呢?

我记着与阎君的约定。我以后都不会动那颗心。

但,庄少元那颗心呢?自有一双红酥手在日后为他慢慢抚平伤口吧。

6

然后,又晃两年过去。

**被召回朝庭任职。他料此去必不太平,所以,嘱我在苏州暂居。

我每日深居简出。闲时的消遣不过去城外浮光寺与灵月禅师喝茶聊天。

浮光寺在苏州城北的一个小山上,一路上静谧清幽,让我流连。

那日,灵月禅师外出云游。寺里只有一两个香客低低跪拜,整个寺庙安静得只有天地与佛祖。

我走到寺外空地的古树下,随手折一根树枝,索性舞起剑来。

武当派剑法是以气之道,柔韧而坚定,不仅可以健体,也可以清心凝神——可见,**待我真正好。

我闭目享受身体上下翻飞舞动——天地之大,也不过我一人而已。

却突然手中树枝被控制。

我被迫停下,睁眼看到一个青衫男子,促狭地笑,却满脸冷俊。

我想是我当时心情平和,倒没有恼怒,我甚至有点点好奇——另外,能在我不能察觉的顷刻间控制住我,想来,绝非泛泛。

接下来呢?

我迎着他的目光,看牢他。

他扯掉我手里的树枝,随手一抛,扔得老远:“走,和我去喝酒。”

姿势,还有说话,都说不出来的好看。

“喂,我是苏州臭名昭著的苏早春哦,和我在一起要被很多人指指点点的。”

“啊,这样?”

他似很烦恼,我心里轻笑。

“我平时一直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惹人注意呢,这个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还有,我是女人……”

“这个,很重要么?”他一本正经。

我只想笑:“那……”

“你有完没完啊?还有什么喝完再说行么?”他皱了皱眉头,没等我最后决定,迈开步子就走。

我跟上去。

像是本该如此——真,令我沮丧。

噫,可是,却脚步轻盈,满心愉悦。

7

那天,我们喝到酩酊。

我不记得我们说过什么,或者是否真的被人指点过。

反正我从来没想到要按照他们的标准去做一个贤良女子。

我再去浮光寺,和灵月禅师闲话他远游趣事,碧螺春也喝了几壶。起身告辞。下山的时候,在寺前的古树下站了一会儿。

呵,他不在。

像是我一个人的梦。那个青衫男子,不过是他一时性起,而我亦不需有任何牵挂。

萍水相逢,一切都如这寺名——浮光掠影而已。

我往山下走。

寒风凛冽,枯草衰败,满目萧条。

真快,已是冬天。

我埋头赶路。

却冷不丁撞到一个不明物体。

我抬头——青衫。

我气结——“你每次一定要以这么特别的方式出场么?”

“这,很特别么?”

我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喂……”

“喂什么喂,我叫苏早春。”我站住,没好气。

“那,我是不是应该也报出自己的名字以示公平?”他总是很无辜,很一本正经地说话。令我笑不得气不得。

“好像,这个,我不是很关心……我只是申明我不叫喂”

“噢,这也对,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你大概比较关心我这个人?”

我不说话,仍然迎着他目光,看牢他。

“好吧,我叫九剑,师承逍遥派……是这样说的吗?”

我扭过身继续赶路。怕他看到我在笑。

——怎么回事?苏早春,这算调情么?

8

我是答应过阎君的——不再动那颗心。

我在家闭门不出,恹恹。不知今夕何夕……

当我终于可以安慰青衫只是一个梦的时候,我打开院门——

“城北,去浮光寺的路上,桃花开遍了……”他这样说。

我怔怔望着他,说不出话。

“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也是春天,桃花开满天,所以,我知道,桃花开了一定会为我带来好运……”他继续说。

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而我亦从来没有这般结舌。

我看着他伸出手,拉着我,我只能跟着他奔跑,任凭天涯海角。

一路桃花,迷乱了眼。

对不起,**。

对不起,阎君。

对不起,苏州城里曾经铿锵的誓言。

魂飞吧,魄散吧。

几生几世,都躲不过。

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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