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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敦煌的佛缘

时间:2008-04-04 18:08 作者:子冰 ★★★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龙世界中有座名城—洛阳城;洛阳城外有一座神秘的去处,大家叫他敦煌沙漠;敦煌沙漠外有一处地方——千佛洞。洞里据说有座很灵的佛像,天龙世界中常常有一些善男信女前去膜拜。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小武当。为了心里那可能永远解不开的迷不远万里来到此地。带上我走遍千山万水寻找的佛语图样,安详的跪在佛像面前,紧闭双目,我真的感觉到我与佛很近。。。


我知道参禅始终是一种领悟,其间山山水水的往复,大约便是弃离俗世前必经的苦难。而被佛称之为万丈红尘的地方,却始终有一种美艳的光彩,摇弋在凡夫俗子间,让人又爱又恨,且悲且喜。佛说:苍生难渡。


水月问,镜花,你说那束妍丽绝伦的光彩究竟是什么?镜花似乎有些答非所问,她说,随心所欲。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望着这充满禅机的问答,试图从中找出我和他之间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却一无所获,最终只好对着即将到来的离别微笑,以比特为单位爬过千山万水的微笑无法在到达后重新整合,早已失却了原本的甜蜜气息。俗世中多少有始无终的爱情,所谓因果,可谁又做错了什么呢?


既然终究是一场空,那么天龙中的男女,无论以何种面目出现,都将是这红尘俗世里注定的悲哀,这悲哀由眼瞳直直地刺入心窝,让人很久、很久都无法释怀。


镜花和水月,或是你和我,又或是寂寞和寂寞。


他在敦煌沙漠深处火焰山的炎炎烈火中恪守着自己的选择,这选择据说来源于理想,和一种沉淀的需要,我遥遥地却也是近在咫尺地望着他,望着你这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掺杂着的一丝逃避。他在那直入云霄的地方实现着自己的青春,离天堂很近,离佛祖大约也很近。有一天他说,他向佛祖许了愿,希望他的出现能带给我快乐,给予我幸福。我记得当时我笑了笑,这算不算快乐的点滴?又或者我的出现能排解他的寂寞,远离慌乱中的寂寞。


佛说:每个人所见所遇到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缘。缘起缘尽,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镜花和水月百思不得其解,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任何的努力都是白费,天意安排一切。于是佛慈悲地伸出那普渡众生的手,声音有一种瓮声瓮气的憨厚,你来你走你进你退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选择,这一念之差便足以决定你的所见所遇,所以说归根结底你的所见所遇还是由自身把握。


多矛盾啊,世界上竟然还有比爱情更矛盾的东西,多少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于是,我试着用此矛盾化解彼矛盾,希望找出让他永远爱我的法宝,而不是最终的离开,时光如流水,镜花苦苦挽留水月,虚空苦苦挽留虚空。脑海里他最初的深情反反复复地证明他曾经给过我这天龙世界里最温暖的情怀。他说,他从繁华中来,将来还是要回到繁华中去。洛阳城里满是推杯换盏的喧闹繁荣,那些流转于虚情假意之上的表面浮华,那些曾经焚尽他五脏六腑的尘缘都让他感觉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焦躁不安的或是无限空虚的,不是生命的尽头,却是生存的尽头。


他和我说这一切的时候,他的人早已远离繁华,在古墓九遍层的撕杀里体会存在的意义。对于人生,这是否也是一种****?得与失永远是那么难以辩认,难以区分。在接触时的交谈中,他常常要深呼吸,氧气稀薄,那大概是天龙世界里人怪共同生活后人类生存的一种边缘,一种生存需要的临界点。正是这样一个最不适合生存的地方却更能让人感悟到生存的意义,天龙世界很大很奇怪,让人无话可说。




大部分的时候他语气沉稳豁达,他的笑声爽朗明净,可是当他说起死亡及轮回转世时,那沉重让人窒息,他说帮战交峰时期,战挂出窍要去地府,居然是“副本人数已满,马上原地复活现象”,谁能想到在帮派之争却是这样的激烈致命危险?漫天的辱骂绯语,你说你要保护我,宁愿敌方的矛头指的全是自己,也不愿我让我受一丁点的伤害与牵连。前几天还一起好好游玩的人,甚至欢声笑语还没散尽,今天已不再是你的朋友,便已成为对立,物是人非,感伤吗?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死亡是那么容易降临,情感是那么容易地转移,也许擦肩而过,也许就面对面的坐着。虽然我没有面对过那么恶劣的环境,但是我却面对过死亡,分离,所以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果都无法解释的宿命面前,我无言,只能以沉默安抚他的感伤、他的忧郁,安抚他在征服死神面前的无能为力。我知道其实他更需要一个依靠,哪怕这肩膀柔弱,却也能从这柔弱中汲取些力量与宁静。我一直相信,女人所拥有的宁静虽然无形,却是雨淋不灭,风吹不散的。我该靠上前去,却一直选择远远地站着,或者这是他失望的根源,而他的失望让他再没有精力来维护这爱情的水晶,直接导致了我的失望,由因至果,一切都已注定。


由爱到恨,再由恨到一切归于平静,似乎是一个根本无法确定得失的过程,我们可以用几天几月,甚至几年的时间在爱恨里折磨自己,而平静却会在一个偶然的瞬间来临,或者说是一种顿悟。一切悲喜都由心生。当我们心中有爱恨,我们眼中必定是一个翻腾颠倒的世界,平静过后也并非一无所有,其实何为有,何为无?不过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镜花忍不住哭了,她说,水月,不可以,天龙世界里如果没有了你,我活不下去。当然,水月听不见,此时他在离镜花千万里之遥的另一服务器穿着一身双完美招摇过市,重新堕入万丈红尘,看见他的人说他神采飞扬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丝难掩的疲惫,他博学稳重,他武功高强,他宽厚,他慷慨,却孤独,这孤独两个字深深刺痛了镜花的心,却再无权分担水月心底的世界。镜花从寂寞到担心,到害怕,到伤心,到憔悴,这大约是等待中必然的消蚀。或者水月偶尔也会想起镜花,这又是两个多么善于保护自己的人,封存起心底所有的澎湃,声音的平静骗了对方,也骗了自己。



平时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佛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佛祖无言,佛祖心如止水。同样一句话,人却只能感应到无限的伤怀。其实在这瞬息万变的世界,本就不应该奢望永恒。佛祖,你没有爱情吧?佛祖笑吟吟地,无比慈祥,那笑容如同容纳百川的海水,深不见底。我听见镜花轻轻地说,可我有,水月,我真的很想你。。。


世间所有的爱情居然都长着一样的面目,一半儿是苦难,一半儿是幸福。镜花和水月的影子一再重叠在我和他的身上,我的思维混乱,我的心为他、为镜花碎成了两瓣,以至于到最后居然再也不能分清我究竟在为谁痛哭失声,我几乎抢夺了镜花的灵魂,总是在关掉电脑之后,对远方的你轻声说,水月,我真的很想你。


他无意中经过了有我的路,来实现一场擦肩而过的缘,有来便有走,有缘起就有缘尽时。无论我们如何回头望,却也只能向各自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佛说,人应该学会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道理虽对,却很难做到,再破碎的心,再陈旧的伤口,人却还是坚持不停的缝缝补补,不肯丢弃。


初春的敦煌沙漠有些冷清,寒风刺骨,丝丝袅袅的香火掺杂着山中特有的清新气息笼罩着整座敦煌的平和安谧。敦煌的沙漠如同古埃及的迷宫,一进又一进,一曲又一曲,一曲有一曲的迷惘,只是穿堂风不停的呼喝,让我裹紧了鹤雪道袍却还是冷得发抖,只好抱住双臂。


佛祖,我想忘记。


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此情此景,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当局者迷。


我开始试着将所有的怀疑与怨恨,这一切一切蒙蔽了美好本质的东西丢弃。这么做很辛苦,无异于放弃整个网络迷情。渐渐地我发现原来只有将这段感情慢慢放下,慢慢置身事外,我才能从中剥离出回忆中你所有的好,而不是用所有的不好来抹杀曾有的欢乐,就算有千般万般的苦痛,必竟你曾带给我最美丽的心情。于是那人间绚烂的光彩重新在我面前大放光华,我终于明白镜花的随心所欲。当你心中有爱,那么光彩就是笑容,当你心中有风景,那么光彩就是美丽,随心所至,光彩来源于一切心中美好,或曾经美好的事物,总之让我无法舍弃,所以我心甘情愿地忍受光彩被遮蔽的瞬间黑暗。


佛问,你忘记了吗?


没有。或者说忘了吧,留存美好,忘记悲哀,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嘛,你说的。


佛笑得很开心,千百年来佛一直笑得很开心。


可是,佛祖,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说,甚至没说自己要离开?


太容易说出口的绝对不会出自于真心,有些时候说并不比不说更能解决问题,也不能将痛苦减缓半分,他有他的迷惘。


夕阳烂熟的光将玉门关的沙土映成斑斑驳驳的金黄,佛像的身躯承载着所有的光明与黑暗。跪在你佛面前的是我,离佛而去的也是我,哭哭笑笑不过是一时的迷惑。我终于明白,佛说,天龙中,你爱过我,至少曾经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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