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剪不断的藤蔓在身体的每个角落持续蔓延,牵牵绊绊,捆绑我们的灵魂。
遗忘,想要记住的。记住,想要遗忘的。穿插在其中的,像飘在水面上的落叶。
轻轻地转荡出一小圈的涟漪,然后开始沉沦。
原来,我们终究还是摆脱不了那既定的命
——题记
㈠童年
随着哇哇的啼哭声我出生在了大理城中,这是三个主城之一,美丽,脱俗,南临剑阁,东接无量山,南通洱海。我族中女孩的名中都带一“妾”字,父亲为我取名“冰”,冰妾,成了我的名字。冰之精灵,随风飞舞。而我,真的会如那精灵一般洒脱吗?
在我的印象中,父母都是普通人,母亲美丽、勤俭、朴素,有种淡淡的美。父亲在城中管理着一家小店铺,和城中的名人赵天师是邻居,关系很好。天师养着一只美丽的金冀鹤,我儿时的梦想就是哪天的也可以骑乘上如那鹤一般美丽的坐骑,遨游九天。
然而,现在想想,那时也经常有阴影笼罩在我的头顶,只是我没发现罢了。我最大的快乐是玩耍于蝴蝶飞舞的野草花丛中,追逐把翩翩的蝴蝶,而每当这时,父亲便常常偷偷叹息。这是一个战乱的时代,江湖大乱,妖魔丛生,身为女儿身,在这样的年代,命运总是难以把握的。而这一切,并不是那时的我所能理解的,我的注意力只在那翩翩飞舞的蝴蝶。
八岁那年,天空逐渐混乱,经常有骑乘着青凤白鹤的人江湖中人匆匆飞过,慢慢地,连骑着牦牛和雕的漠北人,骑着狮子和狼的北国人也陆续多起来。父亲眼中的忧郁越来越多,他已严禁我走出的家门。坐在内堂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天空一飘而过的红白凤,金冀鹤,天真的我开始幻想我是那象征身份的坐骑上的人,眼光迷离……
隔壁的赵天师的门前人越来越多,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父亲也越来越不愿开口说话茶饭不思,经常喃喃道:“天下大乱,百年大劫。”
㈡血变
如果,如果没有那个夜晚,我的一生,或许会是最庸常不过的一生。
如同所有的世间女子,成长婚配,相夫教子,冷暖自知。
而一切,一切都在八岁那年一个偶然的深夜,发生了改变。如同一条改变了航道的河流,你不知道它会流淌到哪里,而它,自有它的方向与定数。
记忆是那么的清晰,一群蒙面人闯入了家中。那时、那刻,我才知道,父母也都是武林中人。蒙面头领身高三丈,拿着一吧大刀,挥舞起来,火灼十丈。第一次,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那一刻,我才读懂父亲的忧郁。母亲挥舞着一双短剑,时时往父亲身上挥洒着治疗术。后来我加入娥眉派后才知道那技能名为清心菩善咒,是极高深的武艺。然而,父亲的创伤还是越来越多,母亲也逐渐不支。我只记得,母亲将我紧紧护在身下。模糊中,我听到赵天师的怒吼声,下一刻,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是清晨,躺在赵天师的床上,房中满人,都是城中的名人。武当长老的张获,丐帮长老的简宁,娥眉路三娘……九大门派的人全来了。此刻,我已是孤儿。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八岁的我心如冷冰。我问他们仇人是谁,无人出声,都摇头叹息。
天师说:孩子,你还小,等你大一大,一切都会知道的。”
我已决心,学艺, 复仇。
华北网通雁门关80级小娥眉——冰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