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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未逢君(3)

时间:2011-06-29 15:29 作者: た游园惊梦せ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听到这个,我顿时舒坦了,攀着君亦的胳膊,脑袋拱拱,调整姿势,安逸地看着脚下如流水般掠过的华灯,熙熙攘攘的人群连成斑斓的画卷绵延舒展,却似乎都向着一个方向涌过。速度在加快。我有些害怕地闭紧眼睛,只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突然,人群的哄闹声越发大起来,停在月牙湖边的大树上,脚下是成千上万
  听到这个,我顿时舒坦了,攀着君亦的胳膊,脑袋拱拱,调整姿势,安逸地看着脚下如流水般掠过的华灯,熙熙攘攘的人群连成斑斓的画卷绵延舒展,却似乎都向着一个方向涌过。速度在加快。
  
  我有些害怕地闭紧眼睛,只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突然,人群的哄闹声越发大起来,停在月牙湖边的大树上,脚下是成千上万的人,踮足遥望,似在等待什么。
  
  君亦扔过一个酒葫芦,我接住细细品起来,一丝冰寒夹着淡淡清香充斥五腑。
  
  “天山冰泉酿就的雪莲花酿,”他自顾自喝了起来,“今夜中秋上节,江湖第一美人水若玲献舞致月神,届时中原武林名流都会出席,是故现在万人空巷以求一观。”
  
  月色如许,环湖的万千灯火刹那间熄灭,四周彻底安寂下来,一阵丝竹声挑破平静,直入那九天云外,一扁竹筏破水而出,却是通体银辉,细看之下,人皆哗然,原来这看似简单的竹筏却是用上好的鄱阳湖珠编织而成。
  
  我暗叹了声好大的手笔。竹筏上是一个身着白纱舞衣的倾城丽人,一曲黍离,跳得婉转动人,水若玲响彻南北的艳名果非虚传。
  
  笛声绵远悠长,却是不见其人,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踏水而来,凌波微步,纤尘不染,他拿了三尺秋水长剑,合着节拍,清逸脱尘却不失温润,至回旋处与水若玲四目相视,情意流转。
  
  渐入尾声,笛声挑了个尖,消失在天际,而湖中的璧人早已不见,只有微漾的水波告诉人们这不是南柯一梦。
  
  又做梦了,灰败的葛藤沿着城墙似乎缠绕了千年,我在城外的沙丘上无聊地揪着辫子,漫天黄沙,使劲揉了揉眼睛却是什么也看不清,君亦突然走了过来,他边上还有一个模糊的人,我向那人跑去,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突然!画面骤转,依旧是苏幕站在一条河边,大声喊着——阿离,声音越发凄怆……
  
  “啊!!!!”委实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梦境,惊了一声冷汗醒来。
  
  “啪啪啪……”门被敲得震天响,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只见纳兰神色慌张:“夫,夫人,主子他,他被刺了,现在昏迷不醒!”我心里咯噔一下,取了银针和药箱便随纳兰一路疾奔过去。
  
  苏幕治家极严,虽出此大事,却毫无喧嚣,行至卧房,只见李管家一脸怒色,地上跪着几个唯唯诺诺的大夫,水若玲伏在床沿上,哭得梨花杏雨,见我进来,众人皆如释重负,李管家拱了拱手——还望劳烦夫人了。
  
  水若玲哭得我心烦意燥,于是故意对李管家说:“以防惊扰病人康复,还希望大家暂且出去下,我才好安心想法子。”
  
  俯着头的水若玲猛然抬头,哭得梨花杏雨,我见尤怜,嫉恨地看了一眼,却还是慢慢走了出去。
  

  扶了扶额角,真是好人难做。取出银针,在烛火上烫了烫,手起手落,插入灵泉、百汇、天灵等几大穴道,轻轻褪下苏幕的衣裳,清秀却强健有力的肌肤出现在眼前,我脸色不由羞赧了一下,心中念叨:“他是病人他是病人。”
  
  顿了顿心神,开始处理起伤口来,割裂很深且长,甚至在边缘还可以看到翻起的皮肉,从始至终,苏幕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处理完一切已是深夜,我轻轻掩上门,对守在门外的李管家交待了一切起居事宜,苏幕受伤颇重,而来人下手狠辣,在利刃上淬了毒,怕是得昏迷将近一个月,暂且需谢绝一切往来。李管家办事麻利,只留两个细致的丫环便别无旁人,府中也闭了事务。
  
  为了及时知道病情的进展,我置了张小榻在他床边,日夜不离,两天过后,药性发作,苏幕的神智开始迷糊,白皙的面色中泛着红潮,我用冰镇的巾帕一遍遍为他擦拭汗水,正要起身换水,苏幕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痛得我几欲流出眼泪来,轻轻坐下来他才松手。
  
  昏睡中的他不同平日的清冷,卸去防备,反而多了些孩童般的纯真,甚至嘟着嘴,可爱得很,此时确是紧皱双眉,不安地颤动,口里喃喃细语,我附耳,却只听到一直在低低地喊着:“姆妈,姆妈。”
  
  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拨动了,虽说师父对我一直极好,但血缘至亲的关爱,却在这五年内一直悬于心里的最深处,不知道为何,每逢想起姆妈,阿爸两个字,苍白的记忆中却总是撕心裂肺的伤痛。
  
  苏幕依旧在说胡话,时而发出低低的嘶吼,似被梦也靥住了,我很是着急,却手足无措,突然想起有次下山采药路过一户农家,抱着孩子的农妇低声哼的安眠曲,便轻声唱了起来:
  
  “月亮走,我也走,我给姆妈背箕斗,哎哟,月亮月亮你莫走,照着娃娃小背篓。“
  
  苏幕逐渐沉静下来,鼻翼轻轻抖动,突然觉得手上冰凉,只见一行浅浅的泪水从苏幕眼中流下,落在我的掌心,我倚栏看着他精致的五官,轻轻叹了口气。
  
  苏幕的病情反反复复,每逢病痛发作,我就唱那首摇篮曲应付,这段日子也难得收了性子,陪在房里,一边看着药书或各种异志小说,无聊时便一个人在床边对着苏幕不停地念叨,从莫老头的鲜鱼汤,一直到秋分屋后结的大杏子,甚至将我在龙泉药谷中无聊时,鸡鸣狗盗的恶作剧也拿来说,我实在是被憋坏了,反正苏幕听了也是白听的。
  
  又是一夜过去,当清脆的鸟啼响起时,方才意识到已经天亮,手依旧被苏幕紧紧攥着,揉揉酸掉的肩膀,轻轻抽出来,
  
  纳兰推开门进来,问了近况后。神色似有悸动:“若非夫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叹了口气,“可惜……”
  
  我拍了拍他肩膀:“苏幕之于我,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屋客,他不来打扰,我便也不会去干涉他的。”
  
  纳兰的眼睛澄亮澄亮:“夫人!你其实很好的,何不如……”
  
  我摆摆手:“少说些有的没的,去厨房看看药好了没。”
  
  他应了声便出去了。
  
  回头,却看到苏幕不知何时翻了个身,被子落了半边。“真是的,睡个觉都不安稳。”嘟哝道,帮他掖好,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后,回了药房。
  
  坐在药炉边,有一下没一下扇着,心里却有一处始终憋闷着,总觉得苏幕的伤来得有些蹊跷,眼神瞟到手中用来清创的银刀,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冒上来。
  
  端着新配的药朝苏幕的卧房走去,李管家站在门口,满脸**,府中也一片喜气,原来刚才苏幕已经醒了,只是有些久卧在床,行动仍有不便,李管家接了药,满脸暧昧:“夫人不妨进去看看主子吧。”
  
  透过门缝,看到苏幕只着了起居的常服,斜靠着床在看书,心里似乎有十多个小鼓噼噼啪啪敲得咚咚响,终究还是冲李管家笑了笑:“有你们在,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何况苏幕和我也没什么好聊的。”李管家满脸掩不住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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