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晚上12点,熄灯后各自归位。寝室少了帆哥“好久不见天天见”的演唱会和小鸡蛋依依呀呀的发春声,显得颇为寂寞。
躺在床上,看着暗淡的天花板,那双帆哥的脚印肆意狰狞。
说起这双脚印,还有一个小故事。话说某日,帆哥心血来潮,举办了第一届“547寝好久不见天天见”的“巡回”演唱会。所谓巡回,就是帆哥每张床铺唱一首歌;而有幸被帆哥临幸的床铺无论如何都要表现出莫大的激情。当然,这只是帆哥的一厢情愿,他的要求理所当然被我们无情的拒绝。
奔走无效,帆哥只得转战到临床的我这。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磨硬泡之下,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且让他撒野一翻吧。
“左边的观众,右边的观众……”帆哥低着头耍酷地吼道,“好久不见天天见。你们,想我了么?”我们三个有气无力地应道:“没有!”帆哥不为所动,依旧激情澎湃,继续吼道:“喔——你们的热情让我感动的无——地——自——容——。为了感谢你们,我要高歌一曲!”说罢,也不顾我们是否愿意,掐着嗓子就唱起了《死了都要爱》。那歌唱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飞沙走石,天崩地裂;直唱到山无陵,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我欲与之绝!这厮唱到兴起,还玩起倒立,那许久不洗的袜子便在我天花板上留下了那恶心巴拉的脚印了。
我雪白的天花板啊,你的清白就这样被帆哥那禽兽无情的蹂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