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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称帝

时间:2009-03-17 20:09 作者:佩小歇 ★★★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那一天,路长长的向前延伸,往下走就能回到家,往堤岸边瞧就能看到那人熟悉令人心安的身影,你微笑地双手背在脑后心情愉快地踏上归途。那一天,好不容易掌握了分配轻功的要诀,却得意忘形地摔下树,那人却像是早有准备,几个攀飞拔高就拉住了你差点摔成肉酱的身躯。那一天,银月高高挂在天上,像个笨蛋

那一天,路长长的向前延伸,往下走就能回到家,往堤岸边瞧就能看到那人熟悉令人心安的身影,你微笑地双手背在脑后心情愉快地踏上归途。

  那一天,好不容易掌握了分配轻功的要诀,却得意忘形地摔下树,那人却像是早有准备,几个攀飞拔高就拉住了你差点摔成肉酱的身躯。

  那一天,银月高高挂在天上,像个笨蛋似的在无量山对着满山的猴子练生死符练到气力尽空,一起努力了一整天的***搀扶着你找到一个山洞躲雨,两个人一样的狼狈不堪。

  那一天全身被星宿的毒针浸染成青色,却依然挡在你身前的背影

那一天浑身是伤叫你快逃的背影、那一天和你默契无间挡下攻击,叫你出手给予最后一击的身影……
  
  好多的那一天一直都停留在回忆里,不曾远去不曾淡忘,只是***却离你好远,头也不回,只有背影映在你眼底。

  你知道过去不会回来,你也回不到过去,只好努力追向未来。
  

后来,你们各自练成了适合自己系派的绝世武功, 你的,是生死符,他,是易筋经.

再后来,你成为了刺客,在暗中保护着你生活了一辈子的城市.他,也成为了大理国侍卫长,你们,都成为了国家的栋梁.

直到最后…他叛变,你才知道为什么每次经过大理那侍卫延森的宫殿时,为什么大家都被那庄严而宏伟的宫殿惊的目瞪口呆,而落叶只是轻蔑的飘了一眼而过,你在他后面看的很清楚,他双手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可以看到青筋。

他是为了报仇,为了他落叶家族,在他5岁的时候被灭了九族的家族.

你还记得,你哭着,说落叶你放弃吧,放弃吧.

他却头也不回的朝着血染的古墓走去,你记得他说过,在那里,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快乐:那是血的味道,他要让大理国国主知道血的代价!

而你呢?


  你花了那麼长的时间追在落叶身后跑,信念始终坚持就是要把他带回大理城,你和他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

  不是不累,只是忘了去想有多累。
  
  落叶问你:『为什麼这麼坚持?』

  ——因为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羁绊。
  
  
  从小带着你和落叶一起练功的师姐问你:『追回来之后呢?』

  ——不知道。
  
  
  长年的追逐战,师兄们也忍不住对你说:『还追著他做什麼?他有手有脚的,他想杀的大理国国主也死了。他不想回来是他的自由,你这是何必?』

  ——……所以,想追他回来也是我的自由。

  即使所有的人也劝著你放弃,即使所有的人也不再将落叶当成大理国的伙伴,而是准备攻击城市的敌人,你也坚决不放弃要把落叶带回大理。
  
  『我记得…你有个成为一级刺客的梦想吧?与其追在我的背后跑,不如好好修练来得实际,不是吗?西门。』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在耳畔冷淡讥诮。

  『连自己的同伴也救不了的人,怎麼有可能成为一级刺客?你说对吧,落叶。』你回以坚定不移的答覆,即使对方散发出冰寒刺骨的杀意。

  你的确在赌,赌落叶没有变,赌落叶还是会为你们的安危担忧的伙伴,赌落叶那把刀并不会真的刺下。

  只是结果你始终无法应证答案是不是如你所想,担心你会真的这样毫不反抗被杀,从小看着你和落叶长大的龙师傅却档下了那本该刺到你胸口的一刀。

  一次死里逃生,存心杀死你的人说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放过你。

  再次死里逃生,存心杀死你的人拔刀缓慢,被师傅插手阻挡。

  第三次还能不能死里逃生,你不知道,只是老样子,赌一赌。

  师姐立繁总是说你的赌运很好,柳月虹说你用一枚硬币也能赢得大奖真是天才。

  这次赌运能不能继续好,你能不能继续天才下去,只看那个想杀你的人是不是真的想杀死你吧。
  
   你挡在他的面前,就像多年前气嚷嚷跳到他面前喊著:『落叶文雪你别得意!迟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那样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他冷淡地扫过你一眼,黑瞳里深沉得看不出情绪,让人想像不到他在当年也会意气用事地和你争得面红耳赤。

  你笑,还是那样大剌剌没心机,被他嘲笑过像傻蛋一样的灿笑,语气却很沉稳地开口:「呐、落叶,跟我打一场吧!」

  「凭什麼?」他只回给你这三个字。

  是的,凭什麼?他想杀的人已经死了,他不需要再靠著杀死你来得到更上一层的力量。他想毁灭的是大理,但即使你是大理人,他又何必再达到目的前先和你拼个****?

  凭什麼?

  「如果我赢了,你就跟我回大理城,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当个奉公守法的大理公民。」你很是认真地说,长这麼大,好歹也跟在扛著『文学天师』招牌的赵大叔身边三年,文学造诣多少有跟著长进些,虽然用得如此乱七八糟。

  对方没有笑的兴致,只是微微挑起眉,讥讽道:「大白痴,你脑袋有病还是没治好吗?」

  「我脑袋正常得很。」你撇撇唇,不再像儿时一样轻易被三言两语的挑衅激得跳脚。「倒是,莫非你怕打输我?」

用激将法反激回去,总算这些年来你也不光是身高有长进武功有长进,计谋策略应变多少也终於跟著长进。

  黑瞳眯起,「你想激我?」对方不屑地冷哼,「就算我打赢你又如何?」

  连打个架也要斤斤计较,你认真地觉得他待在少林寺跟着那奸诈的老和尚那三年果然有被带坏,不过无妨,你也是有备而来,早就想好条件交换。

  「若是你打赢了,我就再也不追在你后面跑,要你回大理。」一次做个了断,好过继续绵绵无绝期的纠缠。

  你的想法很简单,输了,让他踩过你的尸身便是。死掉的人也的确再没办法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后跑。

  就像追了这麼多年,你直线条地从来不去想累不累痛不痛该不该,一直都只有两种选项,带回来、带不回来罢了。

  一直也都是二中一的结果,赢面大,输面也大。不是赢就是输,如此罢了。
  
  於是,他面露嘲弄的笑。

  他说:「好。」

一开战金色的狮子吼就浮现转动了起来,强大的吸力一下子把你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你毫无防御,他却没有继续袭击,你摆脱他的引力,抚了抚自己的衣服,假作镇静的对他说:“还没有说开始”

他笑,扬眉指示你可以动手了,于是你冲上去,照例先用兰花点穴手定住他,再准备出鹰击长空给与重重的一击,可他的调虎离山却让你的计划瞬间全军覆没。

  一攻一防,你来我往,你忽然觉得很不公平。

  他召唤出五雷轰顶,还可以扩大范围攻击电得你哀都哀不出来,虽然你也把金蝉脱壳进阶演变成了踏雪无痕,可问题就在於你不可能跟他来个大绝招对轰。

  这新的大绝招一打下去是绝对要死人的。

  你的目标是带个活的落叶带回大理去,把对方杀死了还得了?

  於是你只好一边被打一边辛苦地闪,很苦恼地想说当初怎麼没学个高级神佑或高级净化什么的技能?好歹也可以克一克那电到你快全身麻痹的五雷。

  你唯一会的同生共死偏又不能使出来,不能用的大绝招有也等於没有。

  几乎快要跳脚了,结果也还是拿出长年不变的鹰击长空应战,你想了不起把落叶也给打穿个大洞,拖回大理去给孟青青和碟澈看看,总有办法医治的。

  ——只是你也忘了,或者无暇去想,当年留不住他,如今已经变得更强大的他,自然也不可能让你的留下。

那一天,你追回了落叶。他说愿意和你一起守护那曾经让他滴血誓言要杀死的大理国国主为全族人报仇的城市.

  你很开心地笑,意气风发很跩地说,等你当上了一级刺客,再赏他一个威风的暗部队长位置坐。

  后来,你亲手为他报了仇,也击溃了腐败的大理国国主和他那些只会拍马屁的左右大臣们。

  你当上人人尊敬的大理国国主,大家都喊你一声王。

  你和欠你、欠大理许多人情的乔凤子,缔结了大理国和洛阳最稳固牢靠的同盟关系。

  梦想的那条路一直延伸,直达无法想像的、另一个美好终点。

  只是没能踏上那条路的你,再也无法亲眼看见那风景将会是怎般的美丽。

  你想要的那麼简单,却又那麼难。
  
   你好勉强地撑著无力几乎就要闭起的眼,已经要发不出声响的嘴轻轻开阖,好细好细的嗓音微弱地讲。
  
   好不好,一下下也可以,听听我的愿望……

  好不好,一下下也可以,不要复仇、不要憎恨,停下你的脚步让沉重的心休息一下……

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我成为了国王,你还要继续报仇吗?你要杀我吗?....

不似失去的那日乌云沉重、倾盆大雨,

  最后一眼,天空湛蓝而温柔。
  
   再次睁眼,眼见是一大片纯白,你迷迷糊糊地想像你这样好人果然还是上了天堂。

  只可惜一旁突然出现的紫发少女震怒扭曲了的脸庞,让你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就此回到现实。

  啊、原来,你还是活了下来。

  这是你第二次如此伤重的躺在石洞里,第一次,是落叶叛变的时候,你为了拦住他,而被包成像木乃伊一样的横在你和落叶发现的山洞里.
  

想开口,发现喉咙哑得发不出声,幸而少女固然生著你的气,却仍是拿起早已准备好了的水扶起你喝下。

  接下来的三小时有如狂风暴雨。

  知道你清醒以后,几乎是每个人都轮番进山洞来痛骂你一回,就连平常嫌麻烦懒得开口的赵天师也难得地抓狂破口大骂。

  相较之下美丽的师姐立繁就温和多了,进来瞪了你十分钟最后在你几乎快躺不住想跳起来讨饶时,终於冷冰冰地吐出一句:「下次想找死,你可以直说。」

  啊啊……你嘴角忍不住抽动,一点也不想亲身体验回天的威力,毕竟你也不是真的喜欢讨皮痛。

  等到所有人都发泄完毕,紫发少女才又走了进来。

  少女瞪著杏眼,话都被前面那堆人骂光了,她没无聊到又重覆一次,只是恶狠狠地抬起拳头在你面前晃一晃,冷声放话等你伤好以后再把你殴一次当作惩罚。

  其实你知道,少女常常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等你真好了,了不起脑袋上被捶出几个包,不会真的伤重到哪去。

  於是你又想到,你前后两次伤重都是为了什麼。

  你嘿嘿嘿地乱笑一通,摇头晃脑故作神秘道:「碟澈你知道吗?凡事呐,第一次逃过或许是走运,第二次也能说是侥幸,但要到了第三次呐,那可就是命中注定了!」

  紫发少女没理你,只当你脑袋在这次终於彻底被打出毛病来,走出去准备跟她的师傅、伟大的 “鬼见愁”龙霸天商讨商讨脑袋坏了有没有得救。

  留下你迳自在山洞里笑得神经兮兮,澄澈的双眼里,深黑色的眸光那样哀伤那样温柔。
  
  那一天,你浑身是血地倒在泥土上,右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左边却还是完好如初,而击中右肺的伤口逐渐在愈合。

  你想追回的那人抛下你转身就走。

  激战结束后从远处来到他身边的其中一个白发少年喳呼地开口:「老大,那小子就是暗杀队队长没错吧?他那样好像死不了唉,要不要我过去补个几刀,顺便把他心脏挖出来以防他死不透?」

  「不用!」乾净俐落的两个字挟带著冷冽的寒气。

  「可是老大,那小子胸前被你击穿的大洞已经愈合了唉!」

  「……星朽」

  「是!老大!要我动手吗?」

  「闭嘴!」

  「……………」
  
 
  只要活著,所谓的梦想,总有机会将它实现的。 西门段天他一直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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